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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说他没有办法写日记 往往写不到几行,就不知道往下该怎么写了 我说,继续写就对了啊 想写什么就写什么 但他还是没办法 我不理解继续写有什么难的 而我似乎正在经历朋友说的这些 我背着相机出门好几次了 只要难得出门,我就会把它带上 去金马伦 去中国 但我失去了拍照的动力 完全没有产生把它拿出来用一用的想法 “若你没有想说的, 你所拍的照片,也会是空洞苍白的” 我没写部落格一段时间了 跟背着相机出门却一张照片都没拍的感觉一样 生活中有许多事情 好像都是很空洞苍白的

同事小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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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我躺在床上 感觉入眠的门槛像是上了一道锁 而我每晚都忘了密码 我一直在想到底该怎么入睡 不如编点故事吧 今天的鸡饭还蛮好吃啊 肉又滑又弹牙 但那家餐厅距离公司有点远呢 要是会飞该有多好呢 欸,我不就刚好会飞吗...... 当故事越编越离奇 意识快要抽离肉体 距离断线前那几毫秒里 每次都会浮现那种终于找到钥匙的欣慰 办公室新聘来两位票务美眉 有机会分享所知,并教会她们实际操作的感觉蛮好的 但偶尔我那烦躁的本性还是会张牙舞爪地跳出来 然后被我深呼吸压住 “我没有比她们厉害,我只是比她们做得久一点而已。” 想想自己刚入行时,不也是什么屁都不懂,只能不厌其烦地东问西问吗 将心比心吧 我只希望她们不要产生“想问不敢问”的压力感 我最讨厌那种感觉了 我要从我开始杜绝它 虽然我偶尔会浮躁,但我会尽力做好 反正她们瞧不到我在身后表情好像被电sot到 但我还是不能理解/接受她的一个小动作 什么动作呢? 她在荧幕前仔细审阅完资料之后 按确定键的那一下 特别大力 我不理解为什么她要那么大力按那一下呢 是舒压释放的潜意识吗 每次她那样按 我仿佛看到她手心下的滑鼠滴着眼泪 叽叽叽地叫好痛啊 我也很痛啊bro 但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在意她这一下 从太空站看下来 这一下对世界造成的影响 真的微小到连屁都不是 但对我造成的影响怎么有点大呢 我的感觉,想告诉我什么呢? 或许是要我修身养性吧 就像我发现开车根本就是在修行 每时每刻都可以发现车里车外的世界可以有多么不顺心 每时每刻都可以发现车里车外的世界无论发生什么事情 都只是我们的心,在跟外界互动而已 我发现有些人的车上会放置观音坐像 有人的观音是朝外,帮忙看马路的 有人的观音是朝内,面向车里人的 我在想如果观音真的有上班 他会prefer哪个方向呢? 我偶尔会想起那天坐在驾驶座的那个人 偶尔我会想不如见她一面 偶尔我会想不如永远不见 我的偶尔一时一时的 好像没有永远的答案 或许有关她的事情 永远都是一个疑问句 我其实已经选择宁可永远都不知道 巴黎的草莓 也許我們會再見 只是一切都已經改變

护发记

理发师推来一台附着荧幕的仪器 拨开我天灵盖上方的头发 再用连着仪器,那长得很像电动剃刀的器具贴着我头皮来回扫描 好像在检测孕妇肚中的孩子还有没有心跳 “看到这些浅浅一层白色像胶的东西吗? 你看,你的毛孔都被这些堵塞了。 看到吗?你的毛孔会因此越来越小,头发也会越来越细。” “只要毛孔完全关闭了,头发就不会再长出来了。” 理发师手拿那类似电动剃刀的器具 原来是个显微镜 在我头顶四处拨弄着我所剩无几的头发 找到稀疏的地方他就久留一下 指着荧幕跟我讲解我的情况有多恶劣 只要拨动一个按键,仪器还能切换显现模式 只见我头顶到处都是恶心的小红点 “这些都是油脂,对头皮很不好的东西。” 我看着仪器,饱受震撼 怪不得这几年观察到落发的现象越发严重 地上的落发确实有变细的样子 前额都退到快要变成光明顶了 “幸亏,这还可以救。”理发师似是看透我的心思,接着说 “你第一次来可以做我们RM 148的头发护理,帮你去除这些角皮质,让毛孔变大回去。 但也不是一次见效啦!有些人做一次就可以,有些人要做几次呢! 头发是要顾的。” 我思虑再三 决定回去再打算 毕竟剪一个头发就要RM 50了 如果弄个头一次要RM 200我很快就要到夜市兼职跪着要饭 过了月余左右 我回到那家店 决定试它一个头发护理 之前有看过一篇文章说发量是生命力的象征 通常社会都会不自觉地歧视光头 其实是基因让我们不自觉地觉得光头一定是生病 然后就会隐隐变得比较没异性缘 所以才会有人戴假发云云 趁我还有头发,赶紧做个护发,让我的毛孔变大 理发师推来相同的仪器 对着我的头皮又是一顿照 “看到这些红点吗,等下做完护理之后, 看会不会好一点。” 理发师推来另一台仪器 拿出一支扁扁直直,末端像章鱼吸盘的东西 然后给它通上电,可以听见它发出滋滋滋的电流声 “这是要透过静电,先软化你的头皮,好让等下搽的药效能进得去。” 理发师拿着这个东西在我头上扫啊扫啊扫 虽然不是很痛 但那种头皮麻麻刺刺,像是被很细小的闪电一直电击的感觉 总不会是舒服的 约莫撑过了数分钟,理发师给我的头皮上药 然后用指头将药膏均匀的推挪到头皮的各个角落 整个过程让我想起了大学在鸡排店揉鸡排的片段 老板说揉压鸡肉的意义就是要去破坏鸡肉的肌理 腌料的味道才能进得去 这样想起来 我似乎成了一只鸡 约莫揉个十来分钟(包括后颈刮痧,说是要为颈部的淋巴去毒,让头顶的血液循环顺畅) 理发师

Perhaps value is never F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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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的工作内容有一项是收集市场讯息 尽管每分每秒都有成千上亿的讯息在地球上空的各个角落飞来飞去 但有些讯息,比如竞争对手的最新讯息,就是不会主动飞到你手里 要去哪里找,要去哪里抓住这些不能轻易被知道的讯息? 我想只能透过买,或者说透过交换了 就算最终得到的讯息,是靠着付出的时间/培养出来的“交情”而获得的 在时间也能被量化成金钱和效率的年代 似乎任何事情的背后都被扣上了一个隐性成本 它时刻在说所有事情,都要钱的 我们能直接一点吗? 这是我试图旁敲侧击,向业者收集讯息的切身感想 握着黑笔的手停留在笔记本上方 实在想不到刚才的业者拜访还有什么讯息好写了 只好改而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有够累eiiiiiiiiiiiiiiiiiiiiiiiiiiiiiiiiiiiiiiiiiiii的 无论如何,只能先撞撞墙 撞不过或者撞不破,大不了就在墙面做个记录说此路不通 再回头去撞别面墙 试试看吧,反正目的地都订好了就往那个地方去 不小心闯祸或者触犯到禁忌再说 Failure will always be a good teacher 回到宿舍楼下见到一只新来的猫趴在地板上 背灰腹白,长得有些圆滚可爱 蛮想上去摸它的 但稍微接近它就投来眼神 心领神会跟它说声OK 然后点上一根烟蹲坐在侧 大概领悟到人类领养宠物的其中一个因素 或许就是要感受到自己在这个世界上 正在被某些事物需要着吧 但我先是被它的外貌吸引了吧 但我需要它吗 它需要我吗? 显然不是的 我们都不肩负共存共荣的必要责任 烟抽完了 猫也走了 共享过的时间逐帧逐秒又投入到虚无之中 我们永远只有当下 吸口气感受一下 吐出来它又没了

刚到手的陆地冲浪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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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w a man do anything is how a man do everything.” 尽管乌云密布 远处传来阵阵雷声 我兀自拿着陆地冲浪板往公园深处的滑板场走去 我想我这辈子会不会就是这样 急性子的人 天气愈发恶劣 滑板场人烟稀落,所剩无几 我将身上行囊随手一放 用不到一分钟做个热身跟身体交代一下我将要干嘛 就踏上冲浪板开始摇来摇去 来之前我可看了不少youtube教学 做了不少理论理解和思想准备 瞧别人玩得那么轻松帅气,动作简单却似行云流水 我跟他们一样,也有手有脚,没有缺筋少骨 所以我也可以! 先把基础打稳吧 先Master平地加速这一块再来练别的 话说陆地冲浪板是模拟海上冲浪板而研发出来的滑板类运动 跟海上冲浪大致相同,陆地冲浪板也讲究肩膀、双脚和身体平衡三者之间的相互作用 我发现海陆冲浪板两者之间最大的区别,在于海上要用双手划水追浪,而陆地更靠双脚去发力提速 海上冲浪没玩几下手就酸到不行 陆地冲浪没转几圈脚就抖到救命 我像只刚到新手村觅食的🐟 绕着滑板场里面的地形和道具游来游去 天越来越黑,人越来越少 在雨滴到来之前 滑板场上只剩下不到5人 其中一对是一老一少玩着滑板的父子 见人总算那么少了 我胆子也大了 基础稳不稳,没试过哪里知道,或许我就是天选之人也说不定呢 反正没什么人看,可以放心的去丢脸了 我带着浪板爬上斜坡 想要从斜坡上踏着浪板溜下去 斜坡大概1米高,坡度我瞧大概也就20-30度左右 湿湿碎啦! 我就瞧那孩子滑了好几次了 就站在滑板上溜下去有什么难的? 于是我立足于仅有1米高的坡顶平台 站上踏板,身往前倾,心想自己马上就要溜下这个平台 等着让重力加速度之后那呼啸的风划过我耳际 等着自我加冕 我就是滑板界那万中无一的天选之人 啊!对了! 海陆冲浪板两者之间还有一个大差别 海上冲浪你跌下来是软绵绵的水 陆上冲浪跌下来,是硬邦邦的地 啊干! 浪板打从身体前倾的瞬间就一骨溜往前飞跃离我远去 仍未在浪板上站稳的我马上因为地心引力的召唤垂直跌坐在斜坡上 外加浪板在我身上留下的惯性牵引,眼见自己马上要滚下坡去吃一波糗屎 这一切都来得太快 我甚至都来不及说一声心里话“啊干” 我急忙用右膝外皮的摩擦力硬硬hold住场面 妈蛋就算跌倒我也要保持帅哥 一阵古怪的跌坐和碰撞声之后 滑板场上一片寂静 我打赌那对父子绝对有向我投来目光 没关系现场人够少 自

一人住其实大便不用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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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一个人到吉隆坡出差 第一次一个人要在同一家酒店睡个三夜 算是个人出差初体验 那三晚租了一间套房 客厅、厨房、盥洗室和卧室就一套的 一个人睡感受最深的事情有两样 第一样:大便好像可以不用关门(根本没人管) 第二样:床太大不懂要睡左边中间还是右边(避免“好兄弟”分床,决定睡中间) 第一晚和朋友吃完饭回到房间已是半夜一两点 临睡前把未来三天工作要用的衬衫一件件烫完 看着衬衫从原本皱巴巴的布料慢慢变得平整笔直 原本累到油尽灯枯的心情竟也可以因此得到部分治愈 看着一件一件烫得还不错的衣服不禁自我感叹 哎呀生活总算还有一些事情是可以控制的呀 第二晚和在KLCC工作的朋友吃完晚餐后 回到套房梳洗后就倒头大睡 晚上10点多钟醒来 决定到附近步行逛逛 我就住在吉隆坡KLCC附近 周围都是比较高端的酒吧 一个人去酒吧吗? 也不是没想过,只是没行动 主要还是因为囊中羞涩,去酒吧只点一杯哪里过瘾,点两杯又容易超过budget 让我完全提不起兴致 后来走进一家便利商店 买了一瓶大瓶的皇帽啤酒,外加两杯韩国泡面 家伙端在怀里滚回套房自己逍遥去了 点开客厅的Netflix Netflix一如既往的有那么多我没看过也没听过的电影 但我不想花太多脑力去认识和了解新电影 只想找个爆米花片或者是我熟悉的电影看看就算了 后来我选了Brad Pitt主演的《Moneyball》 还是熟悉的最对味 毕竟爱过 习惯还是旧 多少还能享受 最后一天离开套房之前 我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回顾一下是否还有漏掉什么 好的,把门关上 想象不久之后,清洁人员很快就会过来打扫,房间很快就会恢复原状 肯定会清理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好像过客他不曾来过一样 我们都是这样对待过客的吗 Whatever Just enjoy the show

地狱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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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可以确定手抖是心病不是身病 做兄弟团的时候手抖到爆 心跳完全不能自理,非常GG 酒精像个镇静剂 喝得越多,手越镇静 金属汤匙还能反馈着手指的温热 而匙中的汤水,丝纹未动 这两天心情真的GG 事源老爸叫我带他的中国友人团到Sedim去 我原不想和他们共车,情愿自己开一辆去 但被老妈逼上他们的车 那滋味还真不是一般滋味可言语 除了生性害羞,不想跟不太相熟的人共车那么长时间之外 其实对这班友人有自己的偏见 瞧他们整天吃吃喝喝,父母也整天跟着他们吃吃喝喝 虽然说是他们好客 但于我而言总有一种攀龙附凤的感觉 尤其听说里头有一个来头比较大的 听说大到马来西亚现任首相安华还要特地搭飞机来见他的那种 我有疑问,我不信,我不见棺材不掉泪 而我的任务就是要带这班人的其中几个去Sedim 本已做好自己开车去的准备 但我亦打算出发前还是要礼貌性的问他们需不需要我坐他们车带路 万一他们说要(当然不会刻意给他们说yes的空间和机会) 那就上车 为此我还灌了5罐啤酒 希望自己醉一些,路就比较顺一些,时间也比较好过一些 那班人驱车来到家门外 比预定时间整整迟了一个小时半(约好12点,12点拨电来说他们先去吃午餐) 眼见一辆大型休旅车Vellfire前后已经坐满 我也已经打消“礼貌性问他们”的念头 怎料老妈跨步前去,跟他们说我会坐他们的车带路 只见副驾下车挪到车后座 车后座的人挪到车的更后座 上车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我有这样说吗? “哎呀又不会怎样!有人带路比较好嘛!你对那边也比较熟悉,路上可以介绍!” 那你要不要自己带? “你不要坐,我就去坐咯!” 好我坐 我知道老妈出于一番好意 但我亦知道这不是源自我自己的决定 有种被推上火坑、道德强奸、无法自主的感觉无法避免 我怒火中烧,又头遭大水,非常挫败 我走到他们车门旁 开门前我提起身上残存的酒精 提醒自己记得要笑 这件事情让我眉头深锁了两天 把自己的坏脾气写在脸上让家人也不好受是我不对 但假装没事我又没那个能力 还是不说话的好吧 地狱可以开始加盖了 把自己的坏脾气写在脸上让陌生人不好受是我不对 今天打球有人要来攀谈几句我都哦哦伊伊打诨过去 压根不想说话,交际好累 希望他明白自己没问题,是我有问题 我一脸地狱居民 开车回宿舍的路上 我拿出冰箱里的一瓶酒 看准这段时间不会有警察 我决定边开边喝 其实我很赌烂那些酒驾到出车祸的混蛋 如果你体会过微醺开车有